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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9日星期三

光诚,光诚,光诚


+++++ Part 1 +++++

现在把陈光诚当作中国人权运动的标 杆,大概人们没有多大意见吧。尽管媒体普遍的用法是中国著名维权人士,维权维的当然是人权。这点没什么疑问。人权运动起源于美国,马丁路德金博士是美国人 权运动领袖,标杆。现在人们对于金博士的人士,大概都知道他人权活动,他有一个梦,以及他被刺身亡,算是为人权献出生命,是一名勇敢的人权战士。

但 是,hold a minute。把金博士当作人权活动领袖这个没什么问题,领袖也不一定就是褒义词,有多少领袖其实人格上龌龊不堪这也是大家都认可的。但当你在很有道德意 义地把金博士当作勇敢的人权战士的时候,这里面就存在着巨大的moral prejudice。这个一般人不是不知道,就是选择性的不在乎了。

- 有谁还在意金博士拿教会的钱招白人妓女,开性派对;

- 有谁还在意金博士的博士论文居然有50%的文字是从别人的研究文章里抄袭来的。波大学术委员会在他死后才发现这个,几乎准备取消他的博士资格。但是大家还是认为金博士人都死了,这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到今天他还可以被称呼围金博士。

- 有谁还在意金博士那篇著名的演讲《我想有个梦》,完全是另一名黑人牧师在50年代的祷词。那名原创黑人牧师叫Archibald Carey。

- 有谁还在意金博士身上无数的婚外情。FEI曾经试图以其婚外情作为威胁,想制止金博士的人权活动。

陈 光诚身上并不代表什么道德价值,但是当他遭遇被人们选择性的了解得时候,这种道德价值就突然从他的身上升华出来。这个moral prejuduce被媒体在宣传中夸大之后,就是现在很多人感受的情形了。陈其实身上不仅没有我们从现有媒体中所了解的道德价值(很多是暗示的价值),而 且他身上或者个人历史上,恐怕还有很多就像上面所讲的金博士的道德劣迹一样事情存在。我在这里深究到底是什么现在并没有意义,那些消息的真假我也难辨。我 主要是让大家知道,对于陈光诚事件的一个客观的认识的形成,你至少还要有什么样的心理条件。

+++++ PART 2 ++++++

接 着,我们做一个假想试验。一群猴子(大家知道凸子是养猴子的),假设十只。每只一天只吃一个苹果,就够了,不饿了,没有必要再吃第二个了。如果每天给他们 猴笼子里扔进去10个苹果,猴子一开始可能还会抢,暴力冲突,但后来发现,即使最弱的等到最后,还是会有苹果吃到。这样大家就会知道没有打的必要了。以后 再扔,天天如此,猴子还有打架抢苹果的吗?没了。客客气气就够了。

这个例子里。每个猴子只吃一个苹果,这个叫作individual similarity in demand。而每天都有10个苹果扔进猴笼里来,这个叫做communal sufficiency in supply。当这个社会空间足够大可以满足每一个个体需求的时候,猴笼子里的局面就自然达到了一个和谐的情况。这是一个natual equalibrium。这个平衡,基本上自己维持,不会跑偏,只要individual similarity和communal sufficiency都能保持,不丢失任何一个。但是只要这两个条件少了一个,平衡就没了。

假设我们拿掉这个similarity, 让某些猴子有点想多吃一个的想法。只要有一天有谁吃了两个,就有一个猴子吃不到苹果了。这个没吃到的猴子如果是弱猴,他明天不敢打,只能想办法早点去吃。 即使猴群还没有打起来,总有一天一个厉害点的猴子在和谐之下被饿肚子,那么第二天就要打起来了。少扔一个苹果的效果跟这个一样。

如果多 扔11个苹果,逐渐就会把一个猴子的胃口喂大。假设多吃一个毕竟不撑,那么尝到好处的猴子坚持这样吃,就等于是拿掉了similarity一样。而且他把 这种稳定的多吃一个带来的快感传递给别的猴子,不久就会出现11苹果也不够的局面,sufficiency没有了。只要你多扔一个苹果近来,想要维持猴笼 的平衡,就必须以后逐渐增加苹果的投入数量,而且今天多扔一个,明天多扔两个,后天可能要多扔四个才行。这就是GDP 需要growth的道理。

陈 光诚的问题,是计划生育问题,也是残疾人税收的问题。过快增加communal sufficiency,可以induce individual insimilarity。这就是改革开放,向右转,经济发展,都必然出现问题的原因。猴笼平衡丢失以后,就会暴力出现,不会再和和气气。陈光诚也不能指 望和和气气解决问题。需要在制度法律所允许条件下,最大程度的使用“暴”。这个暴不一定肉体上的暴,也可以是mental的暴。陈在维权的过程中有没有这 种“暴”,现在不得而知,但是陈周围的其他人却在无视法律的思想指导下,把肉体的暴力引进来了。在猴笼子里,谁能暴得最厉害,谁就能保证自己的利益。在中 国的现实社会中,基层社会中,这种思想是普遍存在的。大家并不是因为法律界限就不去干,法律对于中国人来说是约束别人的工具,而不是约束自己的工具。

++++++ Part 3 ++++++

陈光成的问题在当地,但是当地人怎么就没有人愿意帮助他,相反,那些整天限制他自由的人,那些记者来了挡摄相,打人的,我觉得多是本村的人吧。本地人,那些距离陈光诚很近的人们为什么不能同情多一点呢?

都 在同一笼子里猴子,在communal sufficiency不足的情况下,是没有谁会以和谐的行为方式生活的,那样意味着饿肚子。大家都是各尽所能的要搞到自己想要的数量的苹果,相互都是敌 对的。陈光成生两个孩子,别人都只能生一个;陈光诚如果可以不交税,大家的税该交还是交。陈多申诉的权利,就是一个individual insimilarity。这个特殊化的待遇,在社会道德没有达到一定水平的时候,只能像笼子里的猴子一样,通过个体暴力手段获得。陈光诚对于他自己个的 insimilarity诉求,他没有肉体的暴力能力,但是他依靠的是国家的政策(残疾人税收)和人权的原则(生两个孩子)。

这两个规 则在山东这个乡村的人文环境条件下所处地位,就好像是在猴群里讲尊老爱幼的道德一样,是没有人心的。大家还记得赵本山小品怎么损残疾人的吧。你能指望这样 的人民群众心里立马有尊重残疾人的思想观念?人权规则就更扯远。陈现在仰仗的这两个ideological的东西来诉求自身利益,这其实就像是一个 mental violent force。这个如果在当地马上有权威政府支持,也许大家只呢能够作罢,就比如猴子的饲养员出来打强猴,让弱猴先吃一样。但是一旦政府没有出来做什么,不 用做坏的,只要什么也不做,马上就会有周围的人行动上反对或者心里讨厌陈光诚了。这就像饲养员什么也不说不做的话,猴群里就不可能总是一个猴老是抢到两个 苹果,一个强猴今天抢到了,明天就会有别的强猴出来对付他。

猴笼里在拿掉individual similarity之后,没有外力敢于的时候,消除不平等的唯一方式就是新的不平等。消除暴力的方式就是更大的暴力。这是没有外力作用的时候。换句话 说,山东当地的政府其实一开始恐怕懒得管陈光成的事,放任了,放任就是没有加外力敢于,后来的情况就一定是有人拿出肉体的暴力,来对付陈光成的 “mental”暴力。

所以客观上讲,当地政府恐怕不是陈光诚所受不正当待遇的最初作用者。具体始作俑者是谁?谁都可以是,凡是看着陈不顺眼的人都可以是。这些人多了,在中国农村的社会条件下,这种人太多了。人权对于那个社会条件根本就是个玩笑而已。


贾平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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