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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月20日星期日

不止一个女人 衣俊卿另一情妇曝光

萬維讀者網曉微綜合報道︰自上個月遭情婦常艷網上實名舉報後,17日中共編譯局局長衣俊卿被解職,成為中共18大後繼李春城之後第三位被拉下馬的副部級高官。常艷在她的紀實小說中提到“衣俊卿不止我一個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日前,常艷情敵江洋的照片在網絡曝光。

常艷在紀實小說(《女博士爆親歷中央高官情色實錄引震撼 被追殺全文(圖)》中說到“我很大方地講那段話的意思是︰衣俊卿不止我一個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我也不是。我們不存在誰取代誰的問題,我們背後也許有些利益代言人(如張文成肯定是力捧江洋、楊金海至少在名義上是力捧我的)。其實,我很奇怪,為什麼要這樣?楊金海與張文成倆人在會上‘掐架’,誰高誰低,似乎取決于某個女人在衣心中的受寵程度。(大家可以說我亂寫,神經敏感,我不介意)。”
近日,“並非衣俊卿之唯一”的江洋遭網民“人肉”,發現江洋是中央編譯局當代馬克思主義研究所助理研究員,照片也在網絡留傳。





揭秘︰衣俊卿是如何泡到博士後的

來自騰訊網的報道,對于大多數人而言,中央編譯局是一個陌生的單位,它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的簡稱。作為中央直屬的副部級部門,它的主要工作是編譯和研究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翻譯黨和國家重要文獻和領導人的著作。常艷和衣俊卿的結識,“牽線人”是中央編譯局的博士後科研工作站。所謂“博士後科研工作站”是指在企業、科研生產型事業單位、少數政府部門和特殊的區域性機構內,經批準可以招收和培養博士後研究人員的組織。

2010年12月,國家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以及全國博士後管理委員會對全國935個博士後科研流動站和521個博士後科研工作站進行了綜合評估,在521個博士後科研工作站中,中央編譯局博士後科研工作站綜合評估成績名列第8位。

人大博士畢業的常艷于2011年面試了中央編譯局博士後科研工作站,我們在中央編譯局官網上發現一份05年出台的《中央編譯局博士後管理工作暫行規定》,其中第七條錄用標準中寫道“博士後的錄用,由我局學術評審委員會以及合作導師組成專家小組,專家小組根據局長辦公會下達的當年招收博士後名額對申請者的全面素質、科研能力、學術水平進行面試考核,擇優錄用。”

而常艷關于面試過程有如下描述“楊金海(常艷直接指導老師,現任中央編譯局秘書長)在面試前給衣俊卿說了自己的傾向,招那個男生,別招我,怕我將來要在北京找工作,很麻煩(與我一同報考楊老師的只有那個男生),這是後來我與衣老師走得很近了之後他告訴我的,也就是說,在我進那個會議室的門之前,結果是定了的。”

而“在北京找工作麻煩”顯然和“全面素質、科研能力、學術水平”這些考核標準無關,也正是這樣不公正的面試過程,讓常艷直接產生了找衣俊卿幫忙並首次行賄1萬元的想法。

根據《中央編譯局博士後管理工作暫行規定》,博士後的收入來源是“我局給予進站博士後每年3萬元的生活補貼和科研經費”。除此固定收入外,由中國博士後科學基金會設立的中國博士後科學基金,是一筆重要的資金來源。截止2012年11月,中央編譯局博士後工作站先後有52人獲得博士後科學基金資助,其中3人獲得特別資助,8人獲得一等資助,41人獲得二等資助,共獲得資助金總額247萬元,申報成功比例在全國博士後科研工作站和流動站中名列前茅。

申報基金,需要提交課題,常艷提交的課題是《恩格斯晚年社會發展理論研究》,在常艷的描述中,衣俊卿當初听到此課題的反應是“衣老師一听到我的選題是受學界其他老師的啟發而來,一改先前對我的友好態度,很不客氣地轉頭對柴方國(編譯局馬列部主任)說︰“這不就是咱們做的那個嘛!”。

正是衣俊卿對課題不看好的表態,讓常艷覺得“有求于人”。根據中央編譯局官網的文件,最終能決定課題能否成功申報科學基金資助的關鍵就在局長手上。事情的結果是,常艷依然憑借此課題獲得了國家博士後科學基金二等資助,資助金額為5萬元。

在人大讀博士的時候,常艷說自己很少和高中同學來往,原因是“始終在心里有一個情結,別人是在北京工作、生活,而我只是過客,不想與大家聯系”。進入博士站後,如何正式調入中央編譯局成為她最為關切的問題。而最大的障礙是“怎麼把我的檔案從原單位(山西師範大學)拿出來的問題”。

面對困境,常艷又求助衣俊卿,衣提出的解決辦法是“找山西省的領導令政策(現任山西省政協副主席),請令給武海順校長(現任山西師範大學校長)打招 呼。”而根據全國博管辦《博士後管理工作規定》,要想把檔案由原單位調出,需要博士後出具接收單位(有獨立人事權的單位)的接收函,這又需要衣俊卿的幫忙。

此時,常艷想到的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我想來北京,想來編譯局,就應該付出代價(博士畢業就死心塌地回原單位了,因為“熱愛”學術,也被一堆人夸為是棵好苗子,我就真以為自己可以出來奮斗一番的),這是游戲規則。”

衣俊卿曾談婚外情︰通奸導致當事人再無前途可言

來自IBTimes中文網的報道,不到40歲時,衣俊卿就已經擁有了中國辯證唯物主義學會常務理事、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史學會理事、中國現代外國哲學學會理事等多個頭餃。其研究領域主要為主要研究領域:馬克思的實踐哲學、當代馬克思主義、現代化進程中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論。

去年11月山西師範大學副教授常艷,在網上發布了一篇關于自己與衣俊卿交往史的長文。如今,衣俊卿便因“生活作風問題”被免職。滿腹馬列的衣俊卿,對自己的生活作風還有什麼辯解,現在已經無從得知。

但是在其代表作《現代化與日常生活批判》一書中,卻偶有提及男女間關系的話題,以及衣對于這類關系的態度。

常艷的12萬字的長文,引起了輿論極大的關注和興趣。衣俊卿自己的書中也曾寫道︰“已婚男女或一方為已婚而另一方為未婚的男女間的婚外戀情、通奸、偷情,是日常語言交談中最富有刺激性的話題。尤其在不大重視個人隱私權的民族或人群中,人們往往會投入令人意想不到的精力和時間,不厭其煩、喋喋不休地談論這類桃色新聞……在相對傳統的社會中,對于偷情通奸、婚外戀情的這種談論,往往會導致男女當事人無法抬頭做人,甚至身敗名裂,再無前途可言。”

上述表述,似乎也預示了衣俊卿如今的命運。事實上,作為文化哲學領域專家的衣俊卿,十分清楚“生活作風問題”,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後果。

他在書中寫道︰“完滿和諧的愛情會使人家庭美滿,事業有成,而無法結合的戀情、被壓抑的情感和破裂的愛情又往往會導致變態的、失衡的、絕望的人生。”

很難想象常艷筆下的“衣俊卿”,與《現代化與日常生活批判》的作者衣俊卿,會是同一個人。

中國媒體對此評論道︰“衣俊卿內心的信仰,早已爛在了骨子里,所謂的殿堂,其實是虛假的偽裝。他的真身,是權力的交換,看上去滿腹的經綸,听起來滿嘴的馬列,剖肚之後,人們看到的,盡是男盜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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